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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承璋欣赏着听话的刘知溪,脸上挂着难以品味的笑容,他的大手缓缓朝她的头上落下,像是一个沉重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倍受刺激的刘知溪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她缩了缩脑袋,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躲什么?”
  他不悦道。
  刘知溪后背发凉,连忙摇摇脑袋否认,“没、没有…”
  他扯了扯嘴角,霎时,转手牢牢捏住她的脸蛋,露出她红肿丑陋的面貌。他高高在上的睥睨女人,鄙夷不屑的眼神快要掐死身下卑微怯弱的刘知溪。
  他薄唇轻启,吐出冰冷又狠心的话语:“你看看,多贱啊…活得比狗都不如,真想拉你出去让别人看看,你那张贱逼是怎样吃下酒瓶的,又是怎样卑微狼狈地向我求饶的。”
  一句两句如同一根又一根尖利细长的刺,缓缓扎进刘知溪血肉作的心脏。
  话锋一转,男人目光的神色突然柔和了许多,空气凝固中,他擒着一抹邪恶的坏笑缓缓地俯下身子贴近刘知溪。
  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逐渐将刘知溪围拢,刘知溪被胁迫得快要呕吐出来了。
  最后,袁承璋停在了两人相距离十厘米左右的地方,他微微倾斜脑袋,像是在仔细端详眼前的女人。
  沉吟不语须臾,骤然间,他抓住女人脸蛋的手往他的方向猛地一扯。刘知溪吃痛惊乎,压根没来得及注意两人快要贴上的距离。
  袁承璋侧过脑袋,贴在了她的耳朵旁,调情似的吹了几口凉气,直到恶趣味般的引起她身体不自主战栗的生理反应后才心满意足地开口:“不过——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真想操松你的逼…”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幽灵之声。刘知溪恐惧地缩了缩身子,有些神志不清地摇头拒绝:“不…不、不要…不…不…”
  “来。让我看看你的逼松没松。”
  袁承璋直起了身子,和她拉开了距离。强迫她把双腿打开,完完全全地将中间已经被撑得完全无感的小逼暴露在他面前。
  而刘知溪的恐惧颤抖成了他的兴奋剂。
  眼底尽显的兴奋蔓延而出,刘知溪疯狂躲避他的手,却又被他一巴掌扇歪了一只奶子。
  她被扇到哑语,捂着脸想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袁承璋哪里允许,抬起脚,顾不上她顶不顶得住,一脚踩在她的一条大腿内侧,硬生生地将腿压制在沙发背上。
  大腿筋撕裂般的疼痛让刘知溪泪奔大叫,她边摇头边用手掰他的腿。另一条腿也忍不住往里收,又害怕他再次给她另一条腿一脚。
  “二爷…二爷…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滚得远远的…求求你了啊…啊!好疼!啊…”
  “把腿挪开。”他冷眼说道,气压十分的低,“怎么?要我把你的腿弄折了才舍得拿开吗?”
  “不不不不!没有…二爷,我、我疼…别这样…求你了…呜呜…”
  刘知溪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他一说话,她就疯狂地摇头,鼻涕眼泪毫无顾忌地甩下来。
  “用手拉开。”记住网站不丢失:wx1fx.com
  他下令。
  刘知溪不敢不从,抖缩着身子用手拉住自己的两个大腿根。原本踩在她大腿上的那只脚缓缓松开。他满脸冷漠地盯着她屈辱地向他主动打开双腿。
  看着她被撑坏的逼,他恶趣味一起,忍不住噗嗤一声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抬手猛地把插在里面的酒瓶子拔出来。
  一霎时——
  雕刻着丝丝花纹的酒瓶粗鲁地勾过脆弱的逼口,快速地动作抽动划破了穴口薄薄的嫩肉。
  一开始刘知溪还没有感受到疼痛,只能感受自己小腹突然轻松了许多。好十几秒后,仿佛被刀捅进逼里的疼痛让她抽吸痉挛。她面部扭曲地颤抖身子,原本掰住自己大腿的手猛地朝自己小逼那儿捂住,可刚碰,那破皮的疼痛从她指尖蔓延。
  “啊啊啊——!嗯……”
  她如濒临死亡的鱼,拼命地夹着身体在沙发上跳动,想要跳回川流,四周却都是茫茫一片的沙漠。
  冷汗不计数遍布了全身。
  刘知溪已经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事物,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嘴里还在不停喘息。
  难看、难听…
  但这一切在袁承璋眼前如同仙品一般,不可多得。他一边欣赏着她的惨状,伴随着满屋子凄凉的喘息声,他抬起拿着拔出来的酒瓶子,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酒瓶是深色的,虽说看不清上面残留的血迹,但对于刘知溪阴道里产生的白色粘液却显得格外的突兀。一星一点分布在酒瓶上,玻璃材质的酒瓶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透露着白色的反光,那是来自她柔软温暖阴道里的爱液。
  他轻轻掂晃了一下,发现里面还有不少的液体在晃动,他思索须臾,微笑,视线向下落在快要昏迷过去的女人,幽幽然道:“你猜猜,这酒瓶里面的东西是酒呢还是你的骚水呢?”
  “……”
  “你不好奇吗?”
  “……”
  “我倒是挺好奇的。”
  “……”
  “要不你替我尝尝它是什么滋味?是骚味还是臭味?嗯?”他拎着酒瓶半蹲下,靠近趴在沙发上半漏出一张脸的刘知溪。
  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唯一的战术只不过是用看起来可笑的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袁承璋没瞎,对于她恨不得撕了他的眼神尽落眼底,这样的眼神他见过上百上千次,无一不是懦弱无能的人,他们没有力量反抗,却总以为弄这些看起来吓人的眼神就可以震慑到他。
  可在袁承璋看来这样的眼神跟被落在猎豹爪子蜷缩着身子嚎叫的兔子没什么两样。
  反而更能激起他玩弄的劣心。
  “啧啧啧。”他轻笑,“你这是什么眼神,小狗要咬人了,我好害怕啊。你想杀了我?”
  “……”刘知溪一动不动,只是盯着他。
  身子却还在忍不住颤抖。
  杀了他?
  不,她还想将他的肉一块块剁碎了喂狗。
  人渣!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你猜猜是什么?”他凑近刘知溪,轻声说道,声音冷到发渗。
  “……”
  “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死了。有的被活生生地剥下人皮痛死的,有的被硬生生地砍下四肢流血而亡的,还有的被强行刨掉眼珠子后被狼狗啃食的…你猜猜是谁干的?”
  他地嘴快贴上了她的耳朵。
  他的话如同地狱使者的宣告。
  刘知溪还是忍不住发抖起来。
  得到了满意地反应,袁承璋放肆大笑地站起身子来,边笑边说:“哈哈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吧?我才不会那么蠢,毕竟那些人的血腥味很难处理的,沾在身上半个月都去不了。”
  笑声平静后,袁承璋满是嘲讽地说:“你看看你,我随便说说几句身子都害怕到发抖了。你这样的胆子怎么还敢杀得了我。”
  刘知溪闭上眼,试图忽视他的声音。可袁承璋并没有想放过她,他再次朝她伸出魔爪,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拉起来。
  刘知溪用指甲扣他的手背,这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扯她头发的力道没有减弱半分。
  “滚!滚开!你个混蛋!”刘知溪艰难地骂道。
  “哟,还会骂人呢。来来来,多骂几句。我看你能骂出什么花开。”他笑道。
  刘知溪红着脸咬牙切齿骂道:“死变态!”
  却惹得男人一阵嘲笑。
  她的攻击力同挠痒痒般,惹人发笑。
  “你说我是变态,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他的眼底折射一道冷光,他一只手抓着女人的头,一只手拿着酒瓶,强迫着她抬起脸,拿着酒瓶的手就往她嘴上凑。
  一瞬间,刘知溪立马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跑,可这个孱弱的身子怎么抵得上男人的力气。
  “放开我!放开我!去你妈的!”她接近奔溃的大叫,双手对他又扣又打的,他都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
  “怎么?从你身体里产生的,你自己倒是接受不了了?难不成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脏?”袁承璋笑了,扯着她头发的手的力道更大了。
  让她的头根本无法动弹。
  他把带着刘知溪自己味道的酒瓶口怼到她的嘴上,刘知溪用手抓住他的手,试图推开,但男人的力气比她大极了。
  瓶口还残留着粘腻的液体,他抓着酒瓶硬往她嘴里塞的力气快把她紧紧咬住的牙齿都给怼碎了,嘴唇被酒瓶怼得红肿。
  “嗯!不…”她疯狂挣扎,却止不住液体从瓶口流出,一股夹杂着腥味的酒将她的整张脸给淋湿,最后从她的脖子流了下去。
  尽管她疯狂拼命抵抗,却也抵不了他将瓶子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迫她将混浊的液体喝下去。
  一言难尽的味道滑过她的舌头进入她的喉咙,一瞬间,心理上的反胃让她产生了激烈的呕吐。
  她恶心到翻白眼,可即使如此,袁承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得意地将已经一干二净的酒瓶随意地扔在地上后,欣赏着刘知溪痛苦干呕的样子。
  “呕!呕——!咳咳咳咳!”
  刘知溪都快把自己的器官都给吐出来了,心理上的不舒服却一点都没有缓解。
  生理泪水再次落下,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而眼前的恶魔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他说:“怎么样?好喝吗?八百一瓶的酒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咳咳咳咳…你个疯子…”刘知溪绝望的说道,却再也反抗不了,她脱力地靠在了沙发上,头发却依旧被他抓着。
  正当袁承璋还想再做些什么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呼唤着袁承璋的声音,“二爷,二爷…”
  袁承璋冷漠地回了声:“进。”可抓着刘知溪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
  听到回复,门外的人推开包厢门,识趣地低着头尽量不敢往刘知溪那处看。急匆匆地赶向袁承璋旁边。
  那人压低声音和袁承璋说了几句话后,袁承璋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却放开了抓住刘知溪头发的手。
  他的大手一松,刘知溪便脱力地摔在沙发上,眼皮沉重地闭了上去。
  袁承璋不会在意身下的女人是死是活,侧身望向旁边的男人,问了句:“他现在在哪?”
  “他说他在家里等你。”
  “呵。家?”袁承璋不屑地轻笑声,挑了挑眉后,无情地抬腿离开了包厢。
  张菅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袁承璋怎样的做事风格他都了如指掌,不该做的事他不会掺手半分,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袁承璋离开,他便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问:“车停哪儿了?”
  “后门。”
  “行。我也去见见快叁年没见的我的‘好哥哥’…”
  袁承璋的眼底泛起极寒的冷意。
  在离去之前他留下了一沓跟板砖一样厚的钱。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后,原本想整整衬衫的袁承璋一抬手便感觉自己的手掌黏糊糊的。他定睛一瞧,哑然失笑。
  只一下,他又露出了一副极其嫌弃地表情。
  他用脚踹了踹驾驶座位,态度恶劣:“喂,湿纸巾有没有?”
  张菅窘迫:“二爷,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我们粗汉子则么糙怎么来。”
  “是是是,你们还可以一星期不洗澡。那味道熏得隔壁家的狗都吐了。”
  袁承璋边开玩笑,边好奇地将还残留着女人体液的手凑在自己鼻尖仔细嗅了嗅——嗯,腥腥的,一股骚味。
  “二爷你可别拿我打趣了…”
  “那车上总该有水吧。”
  “有。二爷你要喝吗?”张菅拿出一瓶喝过一半的水,“我喝了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
  “喝你二大爷!我他妈要用来洗手。快给我!”袁承璋无语地抢过水瓶,打开车门后,伸出手洗手,直到用水将手上粘腻的感觉全都冲干净后才罢休。
  唯有坐在前面的张菅一头雾水的。
  洗完手后袁承璋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拾荒的老人。他将瓶子里的水倒尽,捏扁塑料瓶后叫不远处的老奶奶过来。
  可能老人耳朵不太好使,袁承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于是袁承璋干脆自己下车把瓶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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